身为庶女的我也沾了她的福,被圣上赐婚入主东宫。
可在大婚前夜,嫡母却设计换掉我们的喜帕,交换了我们的花轿。
嫡姐被送进东宫成为太子妃,而我被迫远嫁匈奴。
上一世,我拼死闯进东宫企图求真相。
嫡姐为护住名声非要悬梁自尽,太子及时拦住,她还是动了胎气。
太子震怒,说我嫉妒嫡姐圣女的名声故意陷害于她,找来十个乞丐辱我清白,将我压上和亲的花轿。
嫡姐顶着我的身份成为太子妃,生下三胞胎成为一代贤后,青史留名。
而我以通奸的罪名割下头颅惨死在雁门关外。
再次醒来,我抢先在喜婆前打开屋门……
门外宾客看见我顿时炸开锅。
喜婆笑容瞬间凝固,“二小姐,你不是已经上了花轿送去东宫了吗?”
院内相府的亲朋瞬间挤到我面前,震惊地开口,
展开剩余87%“这是怎么回事,上错花轿了?”
“快把花轿追回来啊,上错花轿可是欺君之罪!”
嫡母将我一把搂在怀里痛哭,“晚宁,你怎么这么糊涂啊!你虽是庶女可我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疼,什么都不少你的,我知道你厌恶太子,但可是太子妃之位,你怎么能自己不喜欢就害你姐姐嫁过去啊!”
嫡母话音刚落,众人马上交换眼神,在他们眼中我已经是嫉妒嫡姐,不敬皇家的不忠不义之辈。
我看着她将在场的神情尽收眼底后得意的神情,不禁想起上一世,一向对我横眉冷对的她忽然在众人面前将我抱在怀里。
我当时以为都是一家人,遇到大事她是真心为我做主的,没想到她直接颠倒黑白,把藐视皇家抗旨不遵的罪名扣在我头上。
并且以诰命夫人的身份将我逐出家谱,父亲从江南回来后她与嫡姐添油加醋的扭曲事实说我不敬皇家。
父亲当即大怒,直言我是孽障,下令不许任何人为我收尸。
而此刻,她故技重施,我又怎么可能任她拿捏!
我不留痕迹地从她怀里退出来,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。
举起受伤的手给众人看,“母亲这是在说什么?昨夜您和我说姐姐嫁往匈奴,路途遥远不便带上箜篌,让我一根根将琴弦拔下给姐姐留作纪念,我整整拔了一夜,手都勒出了血,醒来姐姐就不见了,嫁衣也没了……”
众人的脸色又变了变,内宅的这点事,女人一眼就看透。
“晚宁!”
我亡母的手帕交永昌侯府夫人从人群中站出来,紧紧抓着我。
为我撑腰,
“当年就是你为了嫁入相府逼的相爷贬妻为妾,如今你知道北境苦寒你设计让晚宁嫁过去,你自己的女儿嫁进东宫享荣华富贵!”
嫡母神色慌张了一瞬,又挤出两滴眼泪,
“我一心为庶女着想现在反倒成了恶人?晚宁你自己说说我平日待你如何?!”
在她扬手的瞬间我惊恐地捂住脑袋。
一副被欺负惯了的样子,袖子往下滑落胳膊上露出布满青紫的瘀痕。
永昌侯夫人一把将袖子撸起来,“这胳膊是怎么回事?!”
有人眼尖地拨开我的头发大喊,“相府家的二小姐头发下怎么都是瘀血?”
永昌侯府人听后,凌厉的视线上下扫过嫡母。
“来人啊,叫御医来验伤!”
江御医是永昌侯夫人的表兄,知道出事,马上来到相府。
他看了我身上的伤痕,又仔细看了我手上被琴弦勒出的痕迹,闻了闻琴弦,马上下定结论。
“晚宁身上的伤是常年受人殴打导致的。”
“不过最致命的是这琴弦上被人涂了十足的蒙汗药,药性从晚宁手上的伤口沁入身体,让人不知不觉昏睡过去,晚宁如今能醒过来简直是上天保佑啊。” 2
我踉跄着仿佛要摔倒,泪如雨下,
“母亲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害我,我对您和嫡姐向来是敬重有加从不敢逾矩半分。”
第二章
“如今姐姐穿上我的嫁衣嫁给太子,若是被皇上发现岂不是欺君之罪,轻则姐姐被赶出东宫,重则我们全家都是要株连九族的!”
“母亲不为我想,难道也不为父亲的仕途着想吗?”
嫡母知道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。
跪在地上用帕子抹眼泪,
“晚宁,千错万错都是母亲的错,长宁也是被北境吓坏了才会做下这种糊涂事,你是她妹妹你能体谅她的对吧?若是闹开了长宁今夜必死无疑,你一定不愿意害死你亲姐姐对吧!”
“晚宁,我知道你外祖母家世代皇商,有先皇的丹书铁券在手,就算是闹到御前也有转圜的余地,可你姐姐不同啊要是被退亲,她这辈子就完了。你们姐妹向来感情好,就算是换一下亲事也没什么的,不如就当是你自愿与姐姐换嫁如何?”
永昌侯夫人气急直接一巴掌扇在她脸上,
“相府家小姐怎么也不能这样糊涂嫁了,什么叫自愿换嫁,分明是你们想名利双收,一面要主动和亲的美名,一面又不想嫁去和亲吃苦将晚宁作践在这里面为你们擦屁股!现在事情败露又要晚宁背锅担下欺君的骂名,当初你抢晚宁生母的丈夫,现在又唆使长宁抢晚宁的姻缘,你真当京城无人能管得了你了是吗?!”
嫡母无所畏惧,“我是相府夫人,老爷不在府中大小事宜都交给我来处理,家中小姐的婚事自然全由我做主,你永昌侯府即使再威风,这里可是相府的内宅,你又哪来说嘴的资格?”
我盯着嫡母的眼睛,“那我的嫁妆呢?姐姐加入东宫抬走的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。”
她眼神闪烁,“你这话就见外了,同是姐妹不分你我,从相府抬出去的都是相府的嫁妆!”
前世也是这样,嫡姐抢走我的姻缘,还抢走我母亲留下的所有嫁妆
嫡母早算准了我胆小怕事不敢忤逆她撕破脸讨要。
可这一次,该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!
永昌侯夫人一身正气,是真的为我生气。
“真是贪得无厌!你们当初靠长宁额间那朵莲花捞尽好处,自请嫁去匈奴平定战乱,名利双收后又反悔抢庶妹的婚事!如今连亡故之人留给孩子最后的依傍也要抢走,你们就该被告上御前,找皇帝分说清楚!”
想起前世的遭遇,我按住永昌侯夫人。
起身走出府门,见到匈奴使节对他行礼,
“使者大人,今日和亲恐有变数,我嫡姐冒充我已经嫁进东宫,我愿替她履行和亲,不知匈奴王是否愿意?”
使者没想到我会直接出面与他和盘托出。
眼底闪过一丝惊讶。
“大漠儿郎从不讲虚礼,要的就是一个态度,既然你们大昭贵女若自愿上轿,匈奴仍以正妃之礼相待。”
“好!”
“不过在此之前,还请帮我做一件事。”
我用我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与他达成合作。
东宫,皇帝刚喝完太子妃的敬酒茶,一脸喜色地看着这对璧人。
突然,被一阵登闻鼓声打断。
在场众人只觉得大事不妙,皇家的登闻鼓几百年没人敲响了。
“陛下,民女有冤情!”
我和永昌侯夫人出现在殿门前,满殿喜乐戛然而止。
看见我出现在大殿外,管事姑姑上前一把掀开太子妃的盖头。
大殿内一阵死寂。
“这不是自请和亲的江家大小姐,她怎么会在这儿?”
“二小姐怎么会站在殿外敲鼓,这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皇帝面沉如水:“江长宁,你不去和亲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这究竟是怎么回事!”
江长宁害怕地躲在太子身后,眼睛不停地打转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。
我拿着赐婚的圣旨跪在地上声音嘶哑,阅读原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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